半生盛夏 作品

輕帳後

    

人接過酒的時候,陳隱歌抿著的桃花落入酒杯中,低頭銜起手中的酒杯,唇前的酒進嘴的倒冇多少,都順著臉旁流進衣服裡,本就輕薄的紗衣被酒沾濕,胸前濕了一片,讓人浮想聯翩男人接過酒胡亂的吞下,緊緊地盯著眼前人的濕處,毫不掩飾暴露著自己的**,不斷地嚷嚷著讓陳隱歌回到榻上好翻雲覆雨一番,但眼前的美人腳軟的嗓音變著花樣引得男人喝了一杯又一杯,到最後男人不勝酒力倒在了桌前,動靜極大陳隱歌也不慌,踢了兩腳,確定男人...-

“欸,你之前有冇有聽過那對在民國的男同性戀”

“聽過啊,那時候傳的沸沸揚揚誰不知道,隻可惜了,兩個人都是英雄,保家衛國,結果最後兩個人喝毒藥死了”

“那個時代不允許唄,也難怪,放在現在估計也被罵,反正我是覺得挺噁心的”

奉康十一年,軍閥混戰再加上日人侵國,烽火連天,百姓日子苦不堪言

忘憂酒樓裡人來人往,各個階層的人們都是為了在戰亂中尋求一絲溫存所以來這裡尋歡作樂,生意自然是整個暮城最紅火的

在木廊最裡麵的房間外,酒樓的阿媽弓著自己身子,低眉頷首地對著一個日本商人說著話。“哎喲,這兒就是我們酒樓裡最搶手的花魁的房間了,您不知啊,這花魁雖說是個男人,但細皮嫩肉,姿色比外邊那些女花魁還水靈,您一定滿意”

“嗯,不錯”那商人喝醉了酒,扶著牆,肥胖到臃腫的身子,五官被肥肉擠在同一張臉上的長相實在讓人噁心

“回去,彆再來打擾!否則......”商人拍了拍彆在腰間贅肉旁的手槍,語氣裡滿是警告

“不敢不敢”酒樓阿媽把腰彎了又彎,奉承道:“您玩得開心就好,小的不敢打擾您,小的這就下去”

男人胡亂點了點頭,搖晃著身體推開了房門,門後不到五步的地方還有一層珠簾,鳳吹簾動,珠簾碰撞的聲音細細密密讓人心癢,更激起了男人的獸心,拖著滿身酒氣的身體跌跌撞撞地向前撲,邊撲邊叫喚著“美人~美人~”

不遠處是覆著淡綠輕紗的木色床榻,燈下紗帳後映出一道玲瓏有致的身材,模糊中能看到帳後人倚著頭橫臥在床上衣衫單薄

男人粗暴地扒開珠簾輕紗,榻上人的容貌終於得以清晰,一雙桃花眼微微抬眸,血色般的嘴唇間抿著一朵粉嫩的桃花,身子好似冇被太陽曬過那樣白淨,及腰長的的黑褐色秀髮散亂在身後

看著男人就要餘榻上人一同行**之事,榻上人忽然起身勾著男人的脖子,向男人耳邊吹著風,道:“先生,彆急嘛,我們先喝會酒,可好~”說著便把男人引向桌前,“先生,我叫陳隱歌~”嬌軟的聲音勾人心絃

男人樓著陳隱歌的要,細長的眼睛滿帶汙穢的眼神望著陳隱歌,陳隱歌早已習慣汙穢之人的接觸,轉身在台上斟了兩杯酒,一杯遞給男人,一杯自己握著,男人接過酒的時候,陳隱歌抿著的桃花落入酒杯中,低頭銜起手中的酒杯,唇前的酒進嘴的倒冇多少,都順著臉旁流進衣服裡,本就輕薄的紗衣被酒沾濕,胸前濕了一片,讓人浮想聯翩

男人接過酒胡亂的吞下,緊緊地盯著眼前人的濕處,毫不掩飾暴露著自己的**,不斷地嚷嚷著讓陳隱歌回到榻上好翻雲覆雨一番,但眼前的美人腳軟的嗓音變著花樣引得男人喝了一杯又一杯,到最後男人不勝酒力倒在了桌前,動靜極大

陳隱歌也不慌,踢了兩腳,確定男人昏了後,從輕紗帳後的床榻下摸出一把帶著海棠花紋樣式的短刃,回到男人身旁蹲下,輕笑了兩聲,笑聲裡帶著恨意和痛苦:“誰叫你是日人呢,你這種人我見一個刺一個,留著也是垃圾。”說著短刃對準商人胸口便刺了下去。雖說是短刃,但陳隱歌平日裡不接客時便愛磨這短刃,刃口鋒利至極,一刀便能致命。男人被刺痛猛然驚醒,但心口處鮮雪早已噴湧而出,不等男人法抗言語,陳隱歌拔出短刃對準再次落刀,速度極快,不過兩道麵前的男人就冇了聲息,雪飛濺在身上的輕紗上

鮮雪沿著肥碩的屍體流向地麵,鮮血滿地皆是,陳隱歌起身垂眸漠然不語,走向一旁的衣櫥拿出另一件紗衣換上,更衣後快步到門前拍了兩下掌,門外走進一個小二打扮的年輕人,戴著黑麪具,陳隱歌抬了抬下巴示意年輕人處理了那具屍體,自己又回到塌上,端詳著手裡那把帶著海棠花紋的短刃

不過半個時辰,年輕人已經把房間內處理得乾淨如初,冇有一點痕跡,完事後年輕人輕步走到榻前,一語不發。陳隱歌見已經處理好了,就吩咐:“行了,乾得不錯,出去吧,你阿孃那邊你不用擔心我會彙錢給她。”

語畢,年輕人才緩步退出房外,榻上的陳隱歌看著手中的短刃,眼裡情緒複雜,是痛苦,是漠然,是委屈,但更多的是仇恨

-模糊中能看到帳後人倚著頭橫臥在床上衣衫單薄男人粗暴地扒開珠簾輕紗,榻上人的容貌終於得以清晰,一雙桃花眼微微抬眸,血色般的嘴唇間抿著一朵粉嫩的桃花,身子好似冇被太陽曬過那樣白淨,及腰長的的黑褐色秀髮散亂在身後看著男人就要餘榻上人一同行**之事,榻上人忽然起身勾著男人的脖子,向男人耳邊吹著風,道:“先生,彆急嘛,我們先喝會酒,可好~”說著便把男人引向桌前,“先生,我叫陳隱歌~”嬌軟的聲音勾人心絃男人樓...